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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朗诵的经典散文(四分钟朗诵散文3篇)

来自网友提问 提问时间:2023-04-17 10:03:16 阅读次数:14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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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适合朗诵的经典散文(四分钟朗诵散文3篇)

  朗诵,指清清楚楚的高声诵读。就是把 文字作品转化为有声语言的创作活动。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适合朗诵的散文3篇,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一:春天去看肖邦

  肖复兴

  说来真巧,去肖邦故居那天,正好赶上是春分。

  肖邦故居位于华沙市区50公里外一个叫做沃拉的小村。车子驶出市区,便是一片开阔的原野,平坦的土地大部分着,还没有返青,到处是一丛丛亭亭玉立的白桦树,一片片的苹果树和樱桃树,油画一样静静地站立在湛蓝的天空之下。再晚一个多星期,田野就绿了,果树都会开花,那样的话,肖邦会在缤纷的花丛中迎接我们了。

  老远就看见了路牌:WOLA。虽然是波兰文,拼音也拼出来了,就是我梦想中的沃拉。

  肖邦故居的门口很小,里面的院子大得出乎我的想象,虽还是一片萧瑟,但树木多得惊人,深邃的树林里铺满经冬未扫的厚厚树叶,疏朗的枝条筛下雾一样飘曳的阳光,右手的方向还有条弯弯的小河(肖邦9岁时在这条小河里学会游泳),宁静得如同旷世已久的童话,阔大得如同一个贵族的庄园。肖邦的父亲当时只是参加反对沙皇的武装起义失败后跑到这里教法语的一个法国人,破落而贫寒,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大的庄园?我真是很怀疑,无论是波兰人还是我们,都很愿意剪裁历史而为名人锦上添花,心里便暗暗地揣测,会不会是在建肖邦故居时扩大了地盘?

  如今,肖邦纪念碑就立在小河前不远的地方,和故居的房子遥遥相望。那是一座大理石做的方尖碑,非常简洁爽朗。上面有肖邦头像的金色浮雕,浮雕下面有竖琴做成的图案,两者间雕刻着肖邦的名字和生卒年月。

  那幢在繁茂树木掩映下的白色房子,就是肖邦的故居了。房子不大,倒很和肖邦当时家境吻合。如果房前没有两尊肖邦的青铜和铁铸的雕像,和村里其他普通的房子没有什么两样。它中间开门,左右各三扇窗子,各三间小屋,分别住着他的父母和他的两个妹妹。如今成为了展室,展柜里有肖邦小时候画的画,他的画很有天分,还有他送给父亲的生日贺卡,是他自己亲手制作的。墙上的镜框里陈列着1821年肖邦12岁时创作的第一首钢琴曲的手稿:降A大调波罗乃兹。五线谱上的每一个音符都写得那样清秀纤细,让我*不住想起他的那些天籁一般澄清透明的夜曲和他那被做成纤长而柔弱无骨一般的手模。

  客厅的一侧,有一个拱形的门洞,但没有门框、门楣和房门,空空地敞开着,门洞的后面是一扇窗,明亮的阳光透过窗纱洒进来,将那里打成一片橘的光晕。走过去一看才知道,那里就是肖邦出生的地方,竟然只是一块窄窄的长条,长有五六米,宽却大概连1米都不到,因为中间放着一个大花瓶就把宽的位置占满了。靠窗户的墙两边分别挂着肖邦的教父和教母的照片,墙外面一侧挂着的镜框里放着圣罗切教堂出具的肖邦的出生证和洗礼纪录,另一侧镶嵌着一块汉白玉的牌子,上面刻着三行手写体的字母:弗雷德里克?肖邦于1810年2月21日出生在这里。

  实在想象不到肖邦出生在这里,家里还有别的房间,为什么他的母亲非要把他生在这样一个憋屈的角落里?命定一般让肖邦短促的一生难逃命运多蹇的阴影。

  肖邦只活了39岁,命够短的。在这39年里,只有前9年的时光,肖邦生活在沃拉这里,那应该是他最无忧无虑的时候,以后的岁月里,疾病和情感的折磨,以及在异国他乡的颠沛流离,一直影子一样苦苦地跟随着他,直至最后无情地夺去他的`生命。肖邦的母亲是纯粹的波兰人,富有教养,弹得一手好钢琴,给予他小时候良好的音乐启蒙。肖邦就是在这里和瑞夫纳老师学习钢琴,那一年,他才6岁。8岁的时候,他登台华沙演奏钢琴,引起轰动,被称为“第二个莫扎特”。瑞夫纳说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再教他的,建议他去华沙。他去了华沙,和华沙音乐学院的院长约瑟夫?埃尔斯纳系统地学习音乐,又是埃尔斯纳建议他去巴黎,他去了巴黎,开创了音乐新的道路。这样两个对于他至关重要的老师,我在他的故居里为什么没有见到他们的照片、画像或其他一些印记呢?也许,是我看得不仔细。

  在肖邦故居里迎风遥想肖邦的往事,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一个那么弱小而疾病缠身的人,竟然可以让整个欧洲为之倾倒,让所有的人对波兰当时一个那么弱小一直被人欺侮的国家与民族刮目相看,该是多么了不起。音乐常常能够超越某些有形的东西而创造历史。

  走出故居,沿着它的侧门走去,下一个矮矮的台阶,那里草木丛丛,更漂亮而幽静。前面不远就是那条小河,如一袭柔软的绸带,弯弯地缠绕着整个故居,淙淙地流淌着舒缓的音符。忽然,传来一阵钢琴声,听出来了,是肖邦的第一钢琴叙事曲,是从肖邦故居里传出来的。明明知道是从音响唱盘里播放出来的,却还觉得好像是肖邦突然出现在故居里,推开了置放钢琴的房间里的那扇窗子,为我们特意的演奏。

  篇二:春之怀古

  张晓风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掌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脸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炖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啼,可以斗急了一城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请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件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团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集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汗,一个孩子在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的舒活,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塘畔在江畔浣沙的手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量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点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箩与烟箩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篇三:椿树东风满院花

  肖复兴

  椿树胡同是一条老街,自明代就有。那时候,一街的椿树到了夏日绿荫如盖,是非常漂亮的。据说,有的椿树两人合抱粗,一条街上,有这样的老树,真的会跟着老树一起成精了。

  这条街自明清以来,特别是从清中期到时期,一直香火很旺,先是赴京城当官的人来此居住,后来当官的换上了好房子之后,文人艺人络绎不绝。就我所知,就有雍正时的吏部尚书汪由敦在椿树三条住过,并把他的宅子命名为时晴斋。他走后,乾隆时期的诗人赵翼来此居住。说明一百年来,老宅子和这条胡同一直都很兴旺。另一位乾隆时期的诗人钱大昕,那时住在椿树头条写他的《潜研堂集》。时期,辜鸿明住在东椿树胡同18号,一直住到终老而死。当时的京剧新星荀慧生和尚小云分别住在椿树上三条11号和椿树小二条1号。梨园宿将余叔岩住在椿树上二条,因为他有夜半三更吊嗓子的习惯,痴迷的戏迷们为听他这一嗓子,大半夜的披着棉猴跑到他家院门前候着,成为小胡同里热闹非凡的一景。可以想像,有戏听,有诗作,有一街的老椿树绿荫匝地,这条街成为那时的艺术街,够让人充满向往的了。

  那天看陈宗藩的《燕都丛考》,忽然发现,那时的椿树胡同不仅有戏有诗有老椿树,还有漂亮的花。陈先生集中的几条关于椿树胡同的考注,居然条条有花,而且大多是紫藤花。清人陈用光在《太乙舟诗集》中说:“先君官京时,买宅椿树胡同,庭中植藤花甚盛。”汪沆在《小眠画斋稿集》诗云:“颇忆前年上巳后,小椿树巷经旬栖。殿春花好压枝买,花光浮动银留犁。”院内栽花,巷口卖花,那时的情景,该是一街花影浮动,花香荡漾了。特别是后者的记述,让我*不住想起放翁“小楼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诗句,椿树胡同也有了江南的意韵。

  汪由敦的宅子里也种着紫藤,他有诗留花香:“紫藤传是匠门植,晴香扑扑萦襟怀。”赵翼来时,那藤花依旧,他曾专门写下三首七律《移寓椿树胡同》,其中一首写道:“来听北里新翻曲,到及东风满院花。”那满院的花就是旧宅里那百年藤花。

  看到这样的记载,*不住想那时京城的胡同和现在真是不可同日而语,那时人们生活自然淳朴而带有中国传统意味的情致,是现在摆设出来的小资情调无法比的,在华丽大厦里的落地窗前、水磨石上、瓶中花旁、咖啡壶里和水晶枝形吊灯下的日子,毕竟是西式的了。想想,人们现在对胡同的不重视,甚至冷漠得不屑一顾,便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椿树胡同,如今只有东椿树胡同的东边一溜房,像是卖剩下的半扇猪,露出瘦筋筋的排骨骨架。许多美好的事物,都是这样在我们自己的手中没有的,我们的手伸开总想抓住更重要的东西,却不想巨大的指缝像一个大漏勺,让许多美好的事物连同回忆和光阴一起水一样从我们的手指缝中流逝。1998年,在那里建椿树园小区,千篇一律的高楼,即使室内摆上花瓶、阳台放上花盆,再也不是东风满院紫藤花的情景了。

  那天我去椿树胡同,绕着椿树园外面转了一圈。别说,在东椿树胡同一个院子里还真找见了一株椿树,硕果仅存,老枝纵横,泼洒得乌云一样,涂抹在蓝天中,仿佛是流逝的时光的一点显影,孤零零地和对面庞大的楼群做着堂吉诃德式的抗衡,提示一下我们这条已经消失的胡同的古老。心里暗想,如果是一街的老椿树还在,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老树和新楼谁更值钱?老树掩映下的历史和新楼覆盖下的生活,哪一个更应该让我们心动而值得仔细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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